陶学义的病情刻不容缓,眼下的每一次病发都有可能救不回来,而唯一能救陶学义的办法,就只有做手术。

        可那笔巨额的医药费,陶然怎么拿得出?

        且不说手术需要的五十万,就是术后恢复最少也得二十万。

        不做手术,陶学义活不过两个月。

        放弃任何一个病人对医生来说,都是十分的残酷,然而……这一刻,望着陶然的韩诚,心底甚至有了劝说陶然放弃的想法。

        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风险太大。如果陶学义救不回来,陶然身上就要背着一笔可能需要一生去偿还的巨款,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没事。”

        擦干净脸上的汗,陶然从地上站起来,“我先去看看我爸爸。”

        病房里,陶学义戴着呼吸机,还没有醒来。

        站在玻璃窗外面的陶然,看着病床上的人,就想起了他的小时候。

        陶然没有妈妈,爷爷奶奶去世的也早,他是陶学义一手带大的。他爸身体不好,不能像别的爸爸一样,将他举过头顶,也不能追着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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