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只是其一。
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在那两个空姐制服套裙的裙摆之下，大腿内侧有一个月牙形的纹身。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月牙纹身，颜色是浅蓝色的，月牙之内，更是遍布着霜花一样的纹路。
那东西，是沃夫集团直属成员的标志。
听完犀牛这一番话，李岩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思索，他想的是沃夫财团的人当真是眼线遍布整个北欧的交通要道。
但是，一旁的战神秋的眼里露出的却是相当猥琐的表情。
“犀牛，你丫的是怎么看到人家大腿内侧的纹身的？”
这货的关注点永远都不会太正经，这话一出口，犀牛便摇了摇头：“就在你在洗手间里跟爱丽丝为爱鼓掌的时候，那两个空姐在收拾行李架的时候不小心露出来的。”
犀牛的话让战神秋瞬间闭嘴，飞机上他一直都在忙着发骚发浪，基本没干什么正事儿。
犀牛无意间看到了空姐腿部的纹身，虽然这角度或者说目光略有些不正经，但不正经的同时有意外收获却是值得的。
“头等舱的空姐，制服短裙本就比商务舱的空姐要短，这是航空公司的特别规定，战神秋你的脑子该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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