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欧阳雨燕点点头，接着说道：“老夫人跟柳老之间的事情我不便多说，总之，老夫人是不会跟柳老求丹的，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我来做。
而且，如果柳老知道丹药是为老夫人求的，恐怕，不一定会答应。
所以这件事情的难度系数就在于，能不能瞒住老夫人和柳老。
他们俩不管是谁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都会不欢而散。”
欧阳雨燕这一番解释让李岩花了点时间才消化的七七八八。
“你的意思是说，你求丹的事情，闻人老夫人不知道，也不能让她知道，然后还不能让柳老知道这丹药是为谁求的？”
说实话，李岩觉得这里面的弯弯绕有点多。
不过因为他并不清楚柳老和闻人老夫人之间究竟有怎样的过往，所以不好评价什么。
他可没忘记，柳老的外孙女就是闻人家的人，闻人轻歌。
那妹子是柳老最疼爱的外孙女，这就意味着，柳老的女儿，嫁进了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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