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料到这一点。
幽灵蝶为什么会线拒绝服务？难道蝴蝶真的出事了？
不对，就算蝴蝶出事了，幽灵蝶情报系统已经运行了多年，根本不可能因为她出事就终止所有的情报服务。
除非，是她亲自下达的命令。
只是，为什么？
李岩的反应也有些出乎娜塔莎的意料之外。
显而易见，李岩对这事儿也是完的不知情，否则的话，他也不下意识的露出那种反应。
“这也是洛娃为什么会在她上班的地方等她。”
娜塔莎随口解释了一句。
幽灵蝶拒绝提供情报服务，那么娜塔莎想要找到蝴蝶的难度就直线增加了许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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