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这话一出口，威廉德斯的脸上顿时便露出了几分寒意。
毫无疑问，即便是故事，也都是空穴不来风的。
“我毁掉了很多的人和组织，包括神域训练营。”
威廉德斯到现在已经不会再去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已经完没有了必要。
面前的李岩已经清楚了他的底细，现在老酒这么一说，巡游者和犀牛也就知道了这个信息。
不管他们懂不懂堕落天使的天使长意味着什么，这件事情都不可能继续隐藏下去。
“你的确毁掉了神域训练营。”
李岩点点头，接着便话锋一转“所以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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