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凭着刚才那点儿简单动作,梅玱璨已经分析出这个恒哥的水平。

        虽然这套舞不知道是否出自恒哥之手,但教导这种毫无连贯、像是东一段西一段拼凑而来的舞蹈,想来恒哥的自身水平也就是不出名小型舞室里中等水平,平时开大课教零基础学员,偶尔给三流小明星伴伴舞。

        “好,有什么不懂的找张鑫宇啊,还有你们后来的也是,基础差就多练练。”恒哥点点头,拍拍手进入下一个环节,

        “那我们开始新的动作。”

        恒哥把动作拆解得稀碎,一个拍子一个动作,躯干怎么扭四肢怎么摆肌肉的怎么发力,几乎是揉烂捣碎了一勺子一勺子的喂,一节课剩下的20多分钟只抠了4、5个动作,在一首歌里就几秒时间。

        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不太能看出来每个小孩儿真实水平差距,不过那也不是恒哥的教学范畴,他只收钱负责在规定的时间内把一曲成品舞填鸭式的喂给这群小孩儿。

        至于能不能吃透动作,端看个人功底。

        11:40,到了下课时间,大家心思都没在练舞上,恒哥知道自己迟到了10分钟,硬是押着学生把最后一个动作的练习完成了,到11:50才叫下课,一节课也就40分钟。

        恒哥完成教学任务没多留,快乐的拉着女友约会去了,剩下一群13、14岁小屁孩儿也陆续走出了练习室,

        “梅玱璨,我们去楼下吃饭,一块儿来吗?”宋伟几个陪跑组的朝梅玱璨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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