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身后的白条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忽然对我不依不饶,以前这东西没这么“贪”,没这么明显的饥丨渴。
肯定是变异了。
跑着跑着,我遇见了操控着车的队友,上了他的车后,我们两个看看手表上只剩下两个的体征信号,谁也没说什么。
我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人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前两次他分明都挺过来了的,会不会其实还活着?
应该是体征感应炸坏了,但他还活着。
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如果不这样想,我就浑身疼得难受,疼得想吐。
我只能这么想。
“你干什么?!”队友惊恐地吼我,因为我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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