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拿到这个箱子,我们这群人几乎死光了,他们一个一个被挂上去,一个个惨叫然后安静。
离开前,那东西想卷走他,我那一瞬间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想着,如果谁敢杀他,我就一定干到底。
我用新学的武器把绕在他腿上的枝子打烂,对着粗壮的地方狂轰滥炸,又狠心拿着刀剜掉那一大块肉。他疼昏过去,我拎着箱子,背着人,生生走回到一小时路程外的车里。
我们活了,也进去了,进到了传说中的下城区。
房子不大,比我以前的仓库小太多,但一日三餐却很好吃。
他被带到医院治伤,再回来,整个人精神不少。
他跟我说那些军人想培养我们,然后给正式身份。
我一琢磨,再培养,不就是想让我们再出去的意思?
我不同意。
背着他的时候那股怕人死了的恐慌我不愿意再经历第二次。
我们大吵了一架,终于,妥协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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