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他每天刚生出一点血便被铁钩吸干,每一刻都沉浸在刺骨的寒冷中,全身上下无一时不承受着撕裂般的剧痛。
他想死,却根本没有机会。
他太恨了。
所以出来那天,他要从整个天镜山夺回所有这世间欠他的东西。
花意朝被失了神志大开杀戒的花年声波及,双眼失明筋脉俱损。
花年声救了他,让他成为天镜山上下唯一的活口。
现在他的筋脉恢复,眼睛也快好了,可以自己生活不用每天对着仇人冷着一张脸了。
“哥哥。”
花年声开口,音色低哑,听上去十分平和。
花意朝顿了一下,没应。
他站在石壁边,仔细分辨周围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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