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村子里做什么?”

        严文重站起来,如实回答,“纪小姐说去找个人。”

        “任务里可没有这个。”李序睿不太看得清纪染这个人,她好像一直笼罩在一层雾里,别人无法靠近,很难摸清楚她的心思。

        他心里愈发复杂,因为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摸不透,碰不着。

        严文重没有再说话,转而走进修理店。

        纪染沿着泥巴路慢慢的走,路边的小花开得稀稀拉拉,有白的有黄的,这些逢春而开的花朵,却还没凋谢。

        全球气温下降,不经意间保留了这些小生命。

        她的脚步微顿,看向田埂间的一处。

        思索了会,拐弯朝着那边走去。

        有个小孩蹲在水渠坝上,埋头使劲往田埂里瞅,屁股撅得老高,浑然不知身后已经站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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