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痛苦的尖叫出声。
却仍然不忘死死的抓住手里的绳子,双脚抵在栏杆边,身体拼命的往后仰。
鼻腔里传来一阵热流,是鼻血。
纪染已经顾不上这些,扭曲着小脸,死死咬着后槽牙,手里的手套已经磨破,旧伤新伤叠加在一块。
她想,她这只手怕是要废了。
还有脑子,一阵一阵撕裂般的疼。
升降台的下坠速度忽然又慢了下来,傅辞艰难的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停在三楼和四楼之间,已经离地面不远。
怎么回事?
他眉头紧皱,看见绳索,心里一紧,抬头看去,果然看见了纪染。
“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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