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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字合在识海:悬收不落。卷心随即开出更细的注脚:「半息为桥,桥成则二息不相伐。」

        东息与卷心於是越过桥,尝试第一次对合。一瞬间,丹田旧伤跃痛,像被人用冷针沿裂纹画了一遍;识海边缘发沉,灵光暗了半层。陆玄策不y扛,让那口「长」拍在x肋悬住,光不落,桥不断——经脉负荷约一成七,识海疲劳一层。他在心底默数,照旧把代价写清楚:先确定代价,再谈胜负。

        清眸青年低声:「你身上的和息印只撑三日,今日算第二。合多一步,就少一步底。」

        陆玄策淡淡道:「稳一步,值。」

        卷面在此时浮出第二列细字——「双亭并立:东亭守长,卷亭守短。长不落,短不断。」清眸青年视线一亮:「双亭……与你双生丹田正好相扣。」话未尽,静域台外又有一丝不合时令的桂金渗入,与先前的铜片声印相互示意,像两条针线在墙外试堂规的缝。

        司藏nV吏袖中一颤,两指一弹,十二根玄木柱的铃心同时鸣一线极低的会节拍,把异味r0u碎,驱出圈外。她的目光第一次正面落到陆玄策身上:「你带了外印进堂?」

        陆玄策拱手,不辩,只将外场牌翻到背面,指腹轻摩,木纹深处那道昨夜被埋下的细纹果然亮出一星——有人在牌上做了手脚。

        清眸青年压低声线:「不在你。」

        司藏nV吏收回视线,仅记一笔:「堂规二:不引外扰入书。你们今日份已用,续看须开覆印试,证明‘内外两息可分’。」她指向侧门:「申时初刻再来。」

        两人应声起身。临出静域前,卷心又突兀地跃了一下,像是怕他忘了什麽,飞快在台面留下一行更隐的细字:

        「桥不过三,过三则反——以身为罚。」

        出了堂门,风把雾拨开一线,山脊露出刀背一样的光。清眸青年背手而立,似笑非笑:「你看到了第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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