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家中子孙众多,老国公夫妇年纪大了,总还是喜欢儿孙绕膝的热闹,所以这庆寿堂的厅堂便设计得足够宽阔,一大家子在这热热闹闹吃顿饭再说会话什么的,完全不成问题。

        众人到时,李顾氏早将席面都安排妥当了,所以她也没去外间接自己儿子。李爻扑过去抱着自己娘亲撒了会娇,便乖乖坐在老国公爷和老夫人中间等着吃晚饭。

        席间老国公夫妇和所有男眷坐了一桌,所有女眷坐了一桌,老国公爷和蔼问道:“小宝啊,今天在宫里学习怎么样?”

        李爻捡了些好玩的给祖父祖母说了,说到安夫子让他起来背书时,一副苦瓜脸道:“夫子让我背‘唯天下至诚’后面是什么,孙儿连论语都没学几篇,哪儿能背诵《中庸》,所以只能站那像只鹌鹑一样,五皇子和闫家那小子还笑话我。”

        “什么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这简直跟绕口令一样,胡家哥哥好生厉害,一口气全背出来了。”

        “哼,闫家那小子也没背出来,甭提多好笑了——”

        李爻在那摇头晃脑的,脸上神情娇憨生动有趣,惹得一众长辈们大笑不止。

        李逊在那拆穿他笑话道:“人家闫烈可是还能背出两句来,你可是连一句都背不出——”

        李爻调皮地向他吐了吐舌头,他才不管,反正都是背不出,闫烈这小子就没资格笑话他。

        老国公严厉道:“你身为小宝哥哥,小宝没能背出书,你也有过。以后小宝背书都由你监督了,小宝要是在学里还背不出,祖父就罚你!”

        老国公爷年轻时常年上阵杀敌,一身的铁血煞气,行事作风也是说一不二,全家所有子孙辈,也就李爻不怕老国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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