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高的温度,她必须得做些求救的行为。
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和。
严罗安说:“别喊了,给了我们三天的食物,也不安排人控制我们,估计是把我们放到一个隔音很好的地方。”
“那你的病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自己熬了。不过这地方对生病的人很不利,你离我远一点,别被我传染了。”
说完,严罗安也不等封东语往后退,反而她自己先挣扎着远离封东语了。
言行举止上的距离感一下子显得严罗安冰冷起来,严罗安也的确脸色苍白,表情阴郁,连正眼都不看封东语。
封东语虽然猜测她可能是在模仿原主妈妈,想要让封东语体验一把在这环境里无人可怀抱的致命孤独感,可是第六感又让封东语觉得,事情并不是简单地如此。
“不行,你需要照顾。”封东语一手拿了瓶冰凉的矿泉水放在严罗安的额头上降温,然后躺在严罗安的身边,一手紧紧搂住严罗安的腰。
“你这是在干什么?”严罗安动作有力了许多,但是是为了离开封东语。
封东语毫不畏惧地继续靠近她,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并且认真解释道:“发烧的人,头要降温,但是身体也不能太着凉,我这样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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