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啊?又冷又热地怎么可能治得好?”严罗安继续抗拒,当然顿了顿,她迟钝地想到了之前的理由,于是快速补充道,“你不要命了吗?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靠近我?”

        “我身体好,我不怕你传染。”封东语迅速地说道,说完,眼睛锐利了起来,声音变得郑重且坚定,“而且我不会允许你出事的。”

        严罗安眯了眯眼。

        她可不信。这话说得,仿佛封东语多么重视她一样,可是那么多年了,她清晰地知道封东语是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她以前给封东语钱的时候是会见面的。

        在身体虚弱这个问题上,她没有欺骗封东语,她的确是体弱多病的体质,只是看着高大而已。

        所以以前见面时有不止五次,她是惨白着一张脸戴着口罩和封东语见面的。

        那时候,生病了自觉戴口罩的人并不多,封东语还特意问是什么原因,问清楚后,封东语只是说了几句“祝你早日康复”的场面话,就根本接下去没有关心的心思了。

        谁接触这种情况都知道,封东语不懂感恩,也不懂关心人。

        最近封东语关心她是没错,但严罗安觉得那更像是对衣食父母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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