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呐,哦天呐!我要给总部写信,我要将这位教友的话报告给总部,我找到了造物主存在的新理论……”主教兴奋的语无伦次了,连忙掏出纸笔,现场就开始写信。

        杨信只是微微一笑,给众人思考的时间,然后一拉约翰-义律,低声说道:“这种事情你就不要思考了,你思考的是怎么挣钱,怎么快速地将福寿膏运到佛山,怎么将香烟的销路打开,上帝存不存在可以思考,但来钱快慢不要思考。还有,你让领馆的领事去找官府理论,给官府施压,记住一定要缠住纳兰元述。”

        “逸仙兄、皓东兄,麻烦你们换装,纳兰元述这一招驱狼吞虎之计失败,必然会生二计,借着洋人施压的时机跟我们离开广州,黄教官,收拾一下,我们立刻离开。”杨信说道。

        “还有约翰,还得麻烦你派你们不列颠的船送我们回佛山。”杨信又对着约翰-义律说道。

        “没问题!正好我这里还有一批没有销出去的福寿膏。”约翰-义律连忙按杨信的话行事,一边让领事去找官府的麻烦,拖住纳兰元述,一边派东印度公司的船送杨信一行人回佛山。

        杨信直接打乱剧情回佛山,却是不想让黄飞鸿和纳兰元述对上,留着纳兰元述很有用处,清廷想借纳兰元述牵制住两广总督,两广总督又保尝不是牵制住纳兰元述?让他们内斗去吧……

        杨信一行人轻松地离开了广州回到了佛山,刚一回到佛山,与约翰义律交割完货款,又用了一大批香烟抵帐,杨信直接成了穷光蛋。

        正在这时,一名普鲁士教官忽然告诉杨信,说一位来自普鲁士的容克贵族将在一个月后,从普鲁士本土前来会见杨信。

        杨信直接懵了,不明白普鲁士的容克贵族为什么要前来见自己,而且还是不远万里从普鲁士本土。

        经过这位普鲁士教官的解释,杨信才明白前因后果。

        原来这名普鲁士教官是退役军人,本身还有些才艺,在被杨信聘请为教官这段时间以来,他处处感觉到很新鲜,于是便将自己的经历写成一封长长的信件,告知自己远在普鲁士的战友,同时还将军服画了出来,军歌也谱出曲谱同时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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