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里怎么样?”

        科林赶紧把箱子接过来,“不怕你取笑,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看哪里,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我简直无法形容我的感受。”

        “我想让你看到的东西还有更多呢。”朱利安低头扯直自己的衣摆,“附近有一座很不错的湖。从他们把水坝修好过后它就在那儿了,从十六世纪到今天,从没有哪一天干涸过。等到下午——”

        “朱利安,上帝啊!”

        一个棕发棕眼,穿着粗呢夹克、戴鸭舌帽的年轻男人从一条石拱顶的走廊里出来,“他们找了您一上午,”他嗓门粗犷,有一口浓重的利物浦口音,一出声就让科林皱紧了眉头。“别告诉我您真的一个人开车去了那边!”

        “别大惊小怪,杰夫。就像我之前说的,我确实把事情办到了,而且没闹出任何问题。妈妈该为我高兴才对。”

        “那您最好现在就开始祈祷。所以这位就是客人了?”

        朱利安懒洋洋地一笑,“这位就是科林.安德森。你得感谢我把他全须全尾地送到这儿来,杰夫,不然你就没有荣幸见到我这位最高尚、最杰出的朋友了。”

        “这么说真是太令我惶恐了——”

        “万分荣幸见到您,安德森先生。”对方向科林致意,科林草草回了礼。“我可以吗?”他犹豫了一瞬间,但还是把箱子交给了这青年。

        “我得马上去通知所有人。要是您还想在晚餐之前喝点茶,可得赶紧去换衣服了。”说完他就转过身,小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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