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角落椅子上,闵姜西轻声道:“事情怎么处理?”

        丁恪长舒一口气,“还是你面子大,你是怎么说服秦佔的?”

        闵姜西侧头看向丁恪,看似面不改色,实则目光中带着些许的疑惑。

        丁恪道:“秦佔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私了,只让我们开除赵海和李峰益,没想把事儿闹大,我们来之前都没敢把结果想的这么好。”

        闵姜西抿着唇瓣,没有马上接话。

        丁恪自顾道:“你刀子嘴豆腐心,好歹也提前跟我透个底儿,顾总和蔡晓波怕秦佔想把事儿闹大,私下里商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刚才在房里,蔡晓波刚有点起刺儿,差点儿没让秦佔给损死,我估计他挖个坑给自己埋了的心都有。”

        “我不怕别的,蔡晓波这人心眼儿可不大,我就怕他不敢冲秦佔使劲儿,把仇都记在你头上。”

        丁恪发愁,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用的是陆遇迟送的打火机。

        不是闵姜西的反射弧太长,而是秦佔压根儿没有许诺她什么,她也是刚刚才知道他要私了,心底意外,脸上是一贯的镇定,“去秦佔面前唱红脸,谁给他出的馊主意?”

        丁恪也忍不住乐,嗤笑着说:“行政搞多了,见惯了巴结他的,忘了自己是谁了。”

        闵姜西问:“被骂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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