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应声:“我都不好意思听。”
闵姜西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几乎可以想象出那副画面。
丁恪吐了口烟,低声道:“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劝住他的。”
丁恪实在是纳闷儿,以秦佔的脾气,能眼看着秦嘉定被打伤还不火烧连营三百里,简直稀了大奇。
闵姜西说:“我没劝他。”
丁恪闻言,立马眼带狐疑,似是不信。
闵姜西如实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赵海跟李峰益在背后说了多难听的话,才能惹得秦嘉定跟他们动手,明明是他们嘴欠找打,还反跟一个孩子动手,如果不是怕打在一起太给先行丢脸,用不着秦佔,我都想狠狠地打他们一顿。”
说起打架,闵姜西又气又心虚,就她这种脾气,也难怪秦嘉定动不动就以暴制暴,她还有什么脸叫他遇事冷静一点?
丁恪满脸复杂,“我刚一听到也很生气,因为传瞎话先行一口气开了多少人?如果是其他区的我都不说什么,就是深城区的事儿,我以为总会长点儿记性,现在一看,是我高估他们了,不怪秦佔说,一个个的捯饬的人模狗样,实际上没脸没皮,还想混在教育行业里骗吃骗喝,真的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有辱斯文。”
闵姜西脑海中满是秦佔在说这番话时的神情举止,他确实是说这种话的人,一个不好惹的文化人。
“我们三个算是赶着年会给你上眼药,你又躺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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