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打扰你不是什么新套路,要辞职也不是威胁,我没事儿,真的,你心里不用有任何负担,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顿了顿,陆遇迟继续,“我来深城是因为我喜欢你,如果要走,理由也只是我没求到自己想要的,说到底我就是自私的人,除了把你的生活搅得一团糟,也没其他改变,姜西小姨常说做人要及时行乐,及时止损,我高兴过了,现在只是止损。”

        陆遇迟兀自说着,不敢细看身旁丁恪的脸,他不觉委屈,只是心里空空的,像是黄粱一梦,梦醒时分。

        丁恪又抽完一根烟,陆遇迟以为他会直接推车门下去,但他只是扔了烟头,而后靠在车上沉默,良久,久到陆遇迟以为丁恪又睡着了,身旁人突然开口:“亲我。”

        陆遇迟侧头,觉得自己听错了,丁恪睁着眼睛看着他,那种目光告诉陆遇迟,他没有听错。

        本以无望的心瞬间提起,陆遇迟一眨不眨,冷静了几秒,他突然倾身向前,压上去,从微微发抖到小心试探,不敢再强来,温柔的不像话,偶然间他睁开眼,发现丁恪的眼睛一直没有闭上,两人目光相对,陆遇迟又吻了几下,随后退开。

        丁恪慢慢松开紧攥成拳的双手,出声道:“我忍着没推开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声音波澜不惊,甚至听不出是陈述还是疑问。

        陆遇迟低声道:“你想怎么样都行。”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听你的。”

        这一晚上丁恪生了太多的气,这会儿懒得发飙,面不改色的说:“你要不怕我伤着你,就在先行给我老实待着,我想让你走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陆遇迟激动又忐忑,实在是听不明白,只能问:“什么意思?”

        丁恪道:“我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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