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遇迟从身后走来,要扶他,结果踩在他脚上,丁恪吃痛,一边倒吸凉气一边抽腿,陆遇迟站不稳,砸下来时把丁恪也给扑倒了,丁恪气到骂家乡话,挣扎着要起身,被陆遇迟扣住手臂按在地毯上,又是一通强吻。

        丁恪的话零零散散的从唇边溢出,早已听不清说了什么,挣扎太久,浑身脱力,只剩烂泥一样瘫着,安静下来,他能闻到陆遇迟身上的味道,哪怕混了酒精也是干干净净的洗衣液香,一如他的人。

        怎么会有这种人,干净纯粹到男女通杀。

        丁恪暗自叹气,闭上眼,想不明白的事就干脆不要想,有时候时间会给出最后的答案,他想看自己能忍到哪一步,陆遇迟一边吻他,一边扯他衣服……某一刻,身上的人一动不动。

        丁恪等了半晌,睁开眼,陆遇迟把头埋在他耳边,闷声说:“怎么办?”

        丁恪听不懂,没接话。

        又过了一会儿,陆遇迟很低的声音,模糊了委屈和无助,“我好困。”

        丁恪蹙眉,陆遇迟说的什么胡话?

        陆遇迟吻了下他的耳朵,带着微微的鼻音说:“我做不动了,好困……”

        丁恪脑袋嗡的一声,清楚感觉自己浑身汗毛竖起,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他还以为陆遇迟在嘀咕什么,感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滚下去!”丁恪推着身上人。

        陆遇迟被他掀翻,实在是困得不行,躺在地毯上就睡着了,可怜丁恪一腔怒火没处撒,还得把人抬到客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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