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拉开抽屉,随手把画扔进去,出声道:“以后没事儿少往我这儿钻。”
陆遇迟说:“我又不是耗子,光明正大进来的。”
丁恪说:“你还知道自己是正大光明进来的,一天进来三四次,你哪来那么多事儿?”
陆遇迟说:“你怕被人看出来。”
丁恪脱口而出,“我不是你,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
他说完的第一秒就开始反劲儿后悔,果然,陆遇迟脸上是藏不住的尴尬,下意识的视线躲避,慢半拍说:“我以后注意,你忙吧,我先出去了。”
他转身就走,丁恪想把人喊住解释,可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眼睁睁看着陆遇迟开门再关门,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看不见人,丁恪心头堵得慌,恼自己嘴欠,好端端的干嘛说这种话,拿起手机,他正要给陆遇迟发消息,恰好进来一个电话,夜城先行负责人打来的。
丁恪接通,一秒切换情绪,笑着道:“李总什么指示?”
男人同样笑说:“除了楚总,谁敢给丁总下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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