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话不能这么说,你是老大哥,我们平时都以你马首是瞻。”

        两人玩笑了几句,开始聊回正题,男人道:“你知不知道费铭为什么非要去深城?”

        丁恪脸上笑容渐淡,试探道:“不清楚,他怎么了?”

        男人说:“我跟他谈了这么久,连二把的位置都许给他,他还是要去你那儿,不是说你那儿不好啊,咱们之间有话直说,我这边怎么说也是总部吧,他又在夜城干了这么久,没理由上你那儿待了十天半个月,回来就非要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把你的位置许给他了。”

        丁恪象征性的笑了笑,“他来了坐我的位置,我去哪儿?”

        男人打趣,“我也想不通,还以为楚总有新的任务给你,你又要高升了。”

        丁恪道:“我没那么百搭,也不是放哪儿都成,深城一把的位置,我轻易不能交出去。”

        男人道:“那我真就想不明白,费铭为什么死活非要走,我这边是拦不住了,他说你会接收他。”

        丁恪没料到费铭这么难缠,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夜城那边早就消停了,如今问题皮球一样又踢回他这里,他不动声色的说:“别,我哪能跟你抢人。”

        男人说:“你知道我跟费铭没有任何私人恩怨,他要去要留都随他自己,如果他执意要去你那儿,我这边也就放人了,这些天里子面子我都给了,大家也都看见了,不是我不留,是他非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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