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的闵姜西,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扒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外衣。

        闵姜西同样侧头看窗外的江面,面色如常的说道:“我们这样的人,只要期待的那个人能回馈一点点的好,足够我们心里甜好久。”

        江东放在桌下的手,手指微颤,“我没你那么多愁善感。”

        闵姜西说:“一模一样的口是心非。”没看他,她望着远方说:“其实我们都知道自己不讨喜,不是学不会怎么讨喜,而是不想学会了去讨不爱的人喜欢,我们心眼太小了,只装得下那几个人,一门心思想要讨那几个人的喜欢,说是讨,其实高高在上,非要等对方来求我们,他们先示好,还要示好九十九次,然后我们才从高台上假模假式走下来,装作一副举足轻重的模样,你说就这副心思,别说亲生父母,神仙都受不了。”

        江东桌下的手,紧握成拳,包厢中安静了好半晌,闵姜西道:“喝酒吗?”

        说罢,不待江东回答,自顾按铃叫了服务员,而后对江东道:“我不是算命的,你想喝什么酒我猜不到。”

        服务员敲门走进来,“您好,请问二位需要点什么?”

        江东说:“你们这最贵的酒。”

        服务员道:“我们这红酒有拉菲1982,白酒有茅台特供。”

        江东说:“一样两瓶,她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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