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火车站,验过鱼符,扎眼的龟符用皮绳戴在脖子上。
从荷包里取出一枚银元,叫了一辆人力车往车马行而去,街上都是热浪,不一会就汗湿了内襟。
“客人那去?”黄包车夫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话里带着浓厚的乡音,都想多点生意。
“马车站。”春华用河洛话答。
“客人也是上洛人?”
“我家是洛南的,家中世代做生意。”略带冷淡,一个单身女人在外多说自己的信息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儿,叫人知道你是本地人总能少些麻烦。
“我才到这洛阳,刚租下这辆车,您下次来洛阳只管去来升车马行寻我,短途、长途,做包月都可!”朴实的脸上带着充满理想的朝气,叫人的心思也明朗起来。
“自食其力总是条出路。”
“是啊,我再跑这个月就能买辆新车,凤凰牌的,再说个媳妇在洛阳活下来,生个娃,就扎下根来了。”
“你老家是哪里的?”春华有几分兴趣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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