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之也顾不上搭话,只是一双眼睛贪婪的看着她,经年不见,她越发的清减,宽宽的侠士袍就像是穿在衣架子上,较上次见,瘦了整整一圈,可见煎熬,好在,精神却好,双肩更显松弛,“许久不见,你出脱的越发超逸了!”

        话里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丝心疼。

        “即吃不下饭,饭可以多吃几餐,我带来两筐茯苓霜,每天用牛乳冲了喝一碗,比药强。”

        “难为你费心想着!”春华心里也觉得满满的温暖,人生能有这样的知己,很幸运。

        “不请我喝一杯“”

        “当然!”春华连忙起身朝侍女吩咐,“煮两碗杏仁牛奶来,今天不是有老乡送的西瓜,洗一个来,用两把勺子,我自己切。”

        “这多不好?”侍女朝程安之努努嘴。

        “要不我自己来?”侍女吐吐舌头,不再八卦,依言下去了,将空间给了主人两年来的头回男客。

        府里上上下下的都在猜测程安之的身份,甚至,几个爱笑闹的在门房下了赌注,看是否是春华常常通信的那个人。

        春华领程安之过了外书房的月亮门,只见雪白的芦席上有好几个奇形怪状的像猪一样的玩偶枕头,一个梅花样的小几上放着文房四宝,竖着一个小小的灯笼,墙的三壁都是打的三米高的大书柜,里面同他想的一样,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种书,书的种类既多且杂,显示了书房主人那反复多变的口味。

        初时程安之还能维持正坐,然而看着四周软软的各种很容易依靠的垫子,他也渐渐的踞坐着,斜倚着枕头,脑中反复着主人平日的起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