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柔软地如同棉花,透出他内心的乞求。
姜棠就这么任由他抱着。听着他均匀呼吸声传来,慢慢定下了心。随后,在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白酒的醇香之味中睡着了。
待她醒来,已然天亮,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谢祁韫的身影,甚至不曾有他一丝一毫的痕迹,像是他未曾来过。
一连几晚都是这样。晚间他来,抱着她睡过,清晨不留下任何的离开。
她觉得自己成为了谢祁韫的催眠娃娃。
而谢祁韫不管在外应酬到多晚,定然是要回家的。早十点过,晩至凌晨一两点是常有的事。某晚,李姨说他:“先生,你还是少喝点酒,少一点应酬,身体要紧。”
他苦涩一笑。
想听的话,不是出自心底所念之人口中,就似裹了蜜的剑。
谢祁韫回屋洗过澡,又去了姜棠的房中,掀被钻进去,把在睡梦中的她拉进怀里,动作很轻很柔。
姜棠在迷迷糊糊之中,翻身靠近了他的胸口,并未醒,更像是找到了一处更温暖的栖息之所,酣然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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