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知道自己劝说无用。第二天,趁着谢祁韫不在,姜棠吃早餐的时候。
她说:“太太还是该劝劝先生。如果这样喝下去,身体那里承受得住。”
她夹包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想了想,有些应酬谢祁韫明明是可以推掉的。然而,他几乎是来者不拒,一场场地喝下来。就连凌歌也说,他从未见过谢祁韫如此频繁地参加酒宴。
上了酒桌,几乎每人来敬酒,他都会一饮而尽,只会为自己留下回家的最后一份清醒。所有人都说,谢祁韫今年比任何时候都好请。
李姨还说:“太太,先生有晚上回来趴在马桶上吐了许久。我进去看见,他整个人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当时把我吓惨了。”
“我会劝劝他。”她没了胃口,简单收拾下就出门了。路过某处药店时,特意停车,走进去选了胃药,醒酒药。
她提着药去公司,才想起今日的谢祁韫要去外省出差,一早就走了。看了下时间,这会应该在飞机上。
她坐在位置上,看着没有谢祁韫的办公室,怅然若失来的猝不及防,让她一时无法反应。
姜棠估算过谢祁韫的落地时间,试着拨了他的电话,还未通就挂断了。思来想去,还是改为了发信息,把父亲以前常吃的胃药与解酒药牌子发了过去,又加了一句:“少喝点。”
谢祁韫一直没回信息,出差在外四五天,也未曾给她打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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