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侧头看向子美,眼眸在微弱的灯光中仿若布满星辰的夜空,只是夜空虽美,但却过于孤寂与寒凉了些。
他的身形比去年初见的时候要清瘦一些,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显凌厉,带着一丝风霜的味道。
“你爷爷挺能说啊。”他嗓音低沉,叹息一句,话语中藏着某些让人心头一痛的意味。
“都是奶奶那学来的。”子美说。
“真好啊。”褚卫又补上一句,而后没有再开口。
子美对上他的眼睛,满脸不解,见对方不再说话,心里默念一句“神经病”,上学去了。
“哎!”褚卫喊了一声。
子美回头,问:“还有什么事?”
褚卫愣了几秒,看着眼前这张带着阳光温暖气息的脸,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虽然“了解”了对方的心意,但是直接捅破只怕不太合适。
毕竟小姑娘都怕羞,要脸面。
“没什么,你去上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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