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送王敞和陆完进了驿馆,到房间后已是私密场合,陆完小声提醒道:“伯安,如你之前所言,陛下身边有人包藏祸心,以你现在的境况务必小心行事。”
因为陆完和王敞都跟王守仁父亲平辈相交,所以他们说的这番话,好似长辈教育晚辈。
王守仁点头道:“在下自然知道如何自处,两位侍郎大人到了张家口堡,也要一切小心。陆侍郎,王侍郎,告辞了。”
王敞和陆完没有挽留,也没出门相送,看着王守仁离开。
“看看伯安,刚过而立之年便已能独当一面,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陆完突然感慨一句。
王敞笑道:“怎么,全卿兄,你当自己已届迟暮之年,想要把事情交给年轻人去做,自己忙中偷闲?”
二人对视一笑,却又隐约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一丝担忧。
陆完叹道:“只是不知现在之厚如何了,或许他还在草原上,过几天便会有消息。”
王敞这次没有接陆完的话茬,脸上也满是为难之色,显然不想在沈溪是否出事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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