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脸色别提有多尴尬了,伸出的手悬在空中,有些无所适从。
张鹤龄瞪了弟弟一眼,却见张延龄乐呵呵抱着木匣转身回椅子那边去了,还没送客自己倒先坐下来。
李兴到底见惯场面,陪笑道:“二侯爷说得对,有些事还是避忌些好……在下告辞。”
说完李兴笑容满脸离开,好像对此毫不在意,但实际上他心底对张延龄不知有多厌恶和憎恨。
张鹤龄送李兴到门口,回来后看到弟弟将木匣打开,将里面的银子取出来。
“二弟,这是作何?”
张鹤龄厉声喝问。
张延龄把银子放回去,随手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道:“大哥以为我是想把的银子据为己有?我只是不甘心把钱送给奴才!这姓李的太监,根本就是马屁精,明明之前去过刑部,却不为我们说话!”
“懂什么?”张鹤龄怒道。
张延龄没好气地道:“我再不懂,也知现在咱两家人日子不好好,把银子送奴才,等于是打水漂,实在不值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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