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戚戚焉,然心戚戚矣——充满悲伤与忧愁,总算触动了冷y无情的尊兄王,语气缓和下来。「太子器重本王,绝不会刻意怠慢。何况最後都赶来了,就不必再放在心上。」

        「伯祖父所言极是。小子年轻识浅,挂一漏万,谢伯祖父包容。」太子语辞谦逊有礼,对尊兄王是崇敬之极,然尊兄王岂是感情用事的人,词锋一变,问。「太子,我再问你一次,你非娶南楚公主不可?」

        知道自己听见不得了的事了,凤别心中一澟,先低下头避开窗子,再小心翼翼地蹲到地上。

        屋里的太子博静默良久,说。「此事我们已经讨论多次。」

        尊兄王道。「我戎国皇族从未有人娶外族nV子为正妻,更遑论皇后!」

        「伯祖父,我与织芊公主的婚约乃圣母皇太后生前所订,事关两国情谊,我务必遵从。」

        尊兄王语气倨傲。「太子,天下间没有不能违反的约定。」

        「伯祖父……」太子博像是不能置信地cH0U了口气。「织芊公主流着齐室血统,身份尊贵,就算不是我国贵nV,也足为正室。看顾她的皇子绪更是皇长子,这些年深受楚皇信任,与他们联姻,我们与南楚便成姻亲,往後和平共处,有何不好?」

        尊兄王全然不为所动,依旧冷言以对。「和平共处?我们即将迁都,到时与南楚只隔长江一条,哪有和平之理?」

        太子博静默半晌,道。「我们南征北战,百姓疲於奔命,而南方富庶,黎民安居乐业,是人间乐土。」

        「是安居乐业,还是安於逸乐?」尊兄王没有待他说完,不以为然道。「皇上憎恨南楚,轻文重武,律刹罗就是他手中的利器,每战皆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深得武将Ai戴,你要与他们对抗,就得重用文臣,主张和议,这些我都理解!但你豢养南臣,穿着南服,推崇中原文学,这些也是手段吗?还是真心想学他们以道德教化治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