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我在安答面前为他外孙nV的婚事说上两句,好让他的外孙nV能与狄容和离。」
凤别负手等待下闻,果然其木格转过身来,问。「中尉觉得我应该答应吗?」
叫拔里里将谷兆带到他面前的事肯定是败露了,凤别暗地扼腕,却没有太过意外——以其木格的聪明,揭穿事实只是迟早的事,重要的是——他肯定会帮谷兆出面。
心里早有盘算,明面上故作为难,摇头叹气道。「「贵nV配宦官,是有些不相配,但米已成炊,而且这件婚事是翼王亲口赐的……和离,岂不是说翼王错了?」
「中尉此言差矣!」其木格挑眉,尖长的眉角飞斜,流露出一丝不以为然。「不能人道的阉人娶妻岂能当真?安答是英雄,只要动之以情,说之以理,想必不会为难一个弱nV子!」
不同於人前坚持以翼王,或大王呼之,当此夜静人稀之际,他反而一再以「安答」称呼律刹罗。凤别暗地冷笑一下,脸上依然晬然如玉。
「左相聪明睿达,叫凤别望尘莫及!」
然而,刻意讨好似乎未能令其木格动摇,在夜sE下显得份外剔透的眼珠子定睛凝视,温度不冷不热。「中尉还是有点小聪明的,否则也不会叫拔里里将人带到我面前来。」
凤别就知道他要教训自己,露齿一笑,爽快承认下来。「谁叫谷兆送的礼太重了?然而,我有心相助,毕竟人微言轻,b不得左相位高权重,一言九鼎呢!」
「中尉承认得好快,若只是贪财还好……」其木格冷眼而视,嗓子如泠泠溪水,清寒入骨。「最怕是有人耽於私仇,兴风作浪!」
凤别抿住唇,耸耸肩,其木格接着道。「很多年前,我就对安答说过,不能把一个不安於室的人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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