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叔绷着牙齿说,“这瓜怂就得狠狠挫挫他的骨头缝,浑身上下,没点硬实的爷们劲儿,这咋行?”
林愁不禁为二虎这娃默默哀悼一秒钟,从小挨了虎叔无数鞭子板子棍子,眼看着熬成大小伙子,又被折腾到守备军那做牛做马。
守备军肱骨极钢,即使不曾面临过兽潮尸海的粉嫩新人,每天的训练量,怕也不是二虎这么大的小娃娃能承受的。
“成了,吃饭!”
虎叔不知从哪个墙缝里抠出一个黑色的铁壶,晃了晃,哗哗的水声。
“76度的烧刀子,放了三年,不知跑了味儿没有。”
从牙缝里嗖嗖往外冒着冰气儿,“多,多少度??”
拿了两条板凳在灶台边直接坐了,虎叔一掀开锅盖,滚滚热气带着香气扑面而来。
“摊饼子就小鱼酱!尝尝!”
倒下的面浆沿锅边均匀凝固,小鱼酱的蒸汽升腾下,表面形成淡淡的黄色,油光致致。
小鱼酱汁水稠厚,浓油赤酱,红艳艳的小不点虾蟹点缀其间,闻上去酱香扑鼻,风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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