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薄片表面有晶亮的油脂光彩,但看不到滴落的油脂,内里的肉汁欲滴未滴,从内而外由粉嫩的肉色渐次渲染成深红,最外层则是薄薄的焦黄颜色。
闻上去时,酒香与蛋白质的味道层层叠叠愈发浓厚,似乎还有着青草或是花一般的淡淡清香。
“这个...是什么?”
林愁解释说,
“是玫瑰盐的味道,酒火烧风干牦牛肉看似不需要调味,其实是我在风干这些牛肉时就已经调味完毕,用的是产自泰穆尔拉雅山的玫瑰盐和美洲魔鬼椒,它们的味道早已深入肉质中。”
林愁拿出一小碟蘸料,
“牛肉的辣味应该不会很重,这是烧辣椒,里面有一些细胡椒碎,可以蘸着牛肉吃。”
高炉大嚼特嚼,一边往碗里夹肉一边说,
“看上去很嫩,想不到有这么韧,每嚼一口都有种在吃新一块牛肉的感觉,里面的味道绵绵不断的被带出来,而不是越嚼越寡淡无味,厉害,厉害啊。”
林愁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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