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懂了,齿缝里委屈的溺出一声,“疼……”

        笙歌看了看他掌心的伤,都肿了。

        她放下戒尺,原本捉着他指尖的手,变成用大拇指轻轻帮他揉散疼痛,一边揉,一边温柔的教育:

        “既然知道会疼,如果打在我身上,我可能比你的痛感更强,那为什么还想拿这种玩意来欺负我?”

        纪御霆很委屈,“我没有,就是吓唬你而已,我怎么可能真舍得拿这个打你。”

        可笙歌舍得拿这个打他。

        不仅真打,还打得极狠!

        打完又给揉,这种揍几巴掌又给颗甜枣的行为,搞得他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生气又没地儿使。

        他更委屈了,眼尾微微泛红。

        笙歌严肃着脸,教育:“那也不行!我是拿来让你吓唬的?万一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弱,你这波突然凶狠的闯进来吼我,把我吓晕了怎么办?而且,媳妇不是该宠爱呵护的吗?”

        纪御霆不说话,她继续,“男人顶天立地,本事应该拿去收拾外面那些坏人,而不是收拾自己的女人,这样的男人最没用了,御哥哥是想做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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