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彻底被她这通大道理给洗脑了,忘了自己由始至终都根本没想过会真的打她。
笙歌的眼底泛着冷光,“你错了没有?”
“错了。”
“那你今晚该不该打?”
“该。”
笙歌重新捉住他的指尖,拾起旁边的戒尺,又连续砸了两下,力道不减。
纪御霆抿紧薄唇,眼睁睁看着狠辣的戒尺砸得他手心泛白,又迅速肿起,染成更深的紫红棱痕。
“这两下手板,打你两次凶巴巴的直呼我的全名,你认不认?”
“认。”
看他态度挺诚恳的,笙歌放下戒尺,“等着,不许起来。”然后起身去了客厅,很快拿了药箱里的消肿药膏回来。
药膏涂在他手心肿胀的伤上,有点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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