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轻轻嘶气,“要吹一吹……”

        笙歌拧眉,小脸凶凶的,“活该!你自己找打的,忍着。”

        嘴上虽然这样说,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吹凉气,帮他呼呼饱受摧、残的掌心。

        她一边帮他上药,心里还是有点奇怪的,“你今晚怎么突然胆子这么大?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纪御霆想了想,鹿绍元是长辈,又是笙歌敬爱的父亲,他不可能指责鹿绍元的不是。

        所以只能……

        “是似年,他出的馊主意。”

        纪御霆毫不留情的将一口大锅扣到似年这个狗犊子身上,还将似年白天教他说的话,一字不落的汇报给笙歌。

        谁知,笙歌听完,并没有要收拾似年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的琢磨了会。

        “似年说得挺对,男人不听话,确实得好好管教,不过家法你已经递上来了,至于家规,我这段时间好好想一想,给你制定几条,怎么样?”

        纪御霆垂着眸,不说话,内心相当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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