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立起身来,四顾一下:“太晚了,离我家就几步路,先送去我家吧,家兄会点岐黄之术,看看怎么回事!”
隗槐一想也好,省得又敲医馆门弄得响动异常:“来,我力气大点,我背他吧!”
赵重幻也不客套,让在一边,帮着扶起那人放在隗槐背上。
隗槐虽细瘦,力气倒是不小,不过那伤者还是压得他腿脚一趔趄,哀怨道:“这人还挺沉!”
赵家小院就在羊角巷的尽头。
隗槐气喘吁吁将伤者背到赵家,赵家兄长跟小丫鬟正提着风灯立在院门外等待赵重幻归来。
远远就看见隗槐背着个人,赵兄长不由一惊,待看清隗槐身后跟着的赵重幻时立刻又放松下来,却也不及多问便跟小丫鬟一起帮着将那伤者送到西侧小厢房中。
待赵重幻打发走隗槐后,便入了西厢里去察看捡回来的人。
“小相公,这到底是何人?”适才还是男人嗓音的赵兄长一时居然变成了令人诧异的女声,若是隗槐还在此处非得惊得跳起来不可。
小丫鬟也是眨巴着眼盯着床榻之上的陌生人。
赵重幻未答,只俯身仔细检查了一遍那伤者,发现此人不但腹部中刀,连肋骨都断了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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