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小NPC歪着脑袋不解，「阿津在生气吗？因为我吓到他了？」
「不是。」主系统把小房间分解成碎片扔进垃圾桶，继续往下一个地方前进，「SN下架了，他想进来也进不来。」
好一阵子它都没有说话，等主系统又分解掉一场多的游戏世界，它才又问：「阿津什麽时候来？」
「他不会再来。」主系统分心回答它的问题。
「阿津不来玩了吗？」
被问了好几次同样的问题，本来脾气就说不算多好的主系统不耐烦地转身，「所以就说了他──」它的话音停下，愣愣地看着眼前好像要哭出来的小孩NPC。
「他生气了吗？因为我吓到他了，所以他不跟我玩了吗？」小孩NPC的声音很稳，但是面上却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如果我跟他道歉，他会再跟我玩吗？」
程式很执着也很忠心，一旦被下了指令就必定会完成，一旦做了约定就不会毁约。
主系统静默了会，伸手将它抱了起来。
「哭什麽哭，等将来游戏重新开放了再找他玩不就行了。」主系统不是很温柔地拍拍它的背，笨拙地安慰它，主系统一直都学不会如何温柔地安慰人，「别哭了，再哭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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