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对周围的人群并没有引起什么骚乱,只有几个被撞到的倒霉蛋暗暗骂了几声,然后就跟着其他人重新加入了沉默等车的过程中。

        在治安较差的东区和贝克兰德桥区,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不知道要发生多少,就连警察都不会管这种小事,至于事发现场的群众,他们只会觉得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是一个连最基本按好钱包都做不到的废物。

        渐渐的,那位被偷走钱包的绅士的大喊声越来越远,原本藏在等车人群中的兹格曼党成员也不再注意,将精力又全部倾注回了对面一栋普通的房屋身上。

        ......

        “莫里亚蒂先生,您下次可以换一种方法,而不是完全不和我商量就喊抓小偷。”已经两顿饭没吃,有刚经历了一场长跑,脸色有些虚弱,气喘吁吁的伊恩撑着弯曲的膝盖,温热的汗水不断从清秀的脸颊旁滴下,显得有些可怜。

        在他身旁,正重新整理着着装的克莱恩闻声瞥了一眼,灵视加持的视角一扫,发现对方的身体确实十分虚弱后,语气有些惭愧:

        “这次是突发状况,蔷薇长街附近可能有监视者。”

        弯腰喘气的伊恩又缓了一会,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少见的鲜红色眼眸一转,奇怪地看向这位比自己大很多的同伴。

        “泽瑞尔侦探住所周围又监视者不是很正常,既然要从兹格曼党手中抢东西,就肯定要做好被对方监视甚至袭击的准备啊。”

        “这难道不是赏金猎人的常识?”

        常识?被对方的问题戳到的克莱恩仍然保持着微笑,面部肌肉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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