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顾忌着祁岁知Y恻恻的警告,我没有把心里的实话宣之于口。

        只装作不满缩了缩脖子,撅起嘴巴抱怨道:“你在和不在的时候,她就是两个态度,时不时用话刺我两句。”

        “是吗,卫姨不在,我也不常回家,原本看她打理事务还挺井井有条。”

        我原本就是敷衍听祁岁知说话,目光不经意掠过泛着莹莹白光的电脑屏幕。

        一封篇幅不短的邮件,全部由英文书写,多数是复杂冗长的罕见词汇。

        或许是血缘关系特有的心有灵犀,属于父亲名字的拼音很快被我捕捉入眼,再加上落款处的“Wilson”,我意识到这封邮件的内容大概率关于父亲病情。

        “愿愿,你在看什么?”

        我正想仔细辨认,祁岁知的手快我一步点击鼠标关闭了界面。

        他是母亲和大伯偷情生下的儿子,虽然父亲对他有养育之恩,但他冷心冷情到我不同意放弃GU份,就宣布解除我在卓承的所有职务。

        连逝去母亲所维持的清白人设都不可信,更何况隔了一层血缘的祁岁知。

        不告诉我,邮件也不让我看,莫非父亲的病情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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