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邮件是来自威尔森医生的,父亲的病怎么样了?”我不在乎祁岁知会不会认为我煞风景,抓住他覆盖着鼠标的宽大手掌,不安又希冀的询问。

        即使看不见来自身后的表情,语气中微微沉淀的冷淡,昭示着祁岁知的心情不是太好:“还是老样子,虽然脑部手术后的创口已经愈合,但还是躺在床上无知无觉,威尔森医生邮件询问我要不要更换新型药物尝试一下。”

        文字能够骗人,眼中的表情会让真相可见一斑。

        我将信将疑就要转过头去与祁岁知对视,却被他如同拎起猫咪一般揪住了后颈:“你不是想要了解拉斐尔口中的真相?那你知道父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

        “容忍自己的nV人恋Ai出轨大着肚子嫁进来,结了婚依旧不安分,关系亲密的远房表妹上门做客一次,还要按捺不住寂寞g引她的丈夫。”

        “你说谁的Ai情可以和父亲一样,永无止境的逃避、原谅、宽恕,还能忍辱负重把妻子出轨对象的两个孩子拉扯长大。”

        拉斐尔所说的话经由祁岁知重新复述,漠然到仿佛在讲电影中的荒诞剧情。

        “如果是我,会用锁链把母亲的手脚全部锁起来,不得踏出房门一步,再把她的J夫通通杀掉,抹去一切他们偷情的证据。”

        不复平时完美无缺的天之骄子形象,祁岁知病态的话语使我莫名联想到了容清渠,是不是不幸家庭中成长起来的孩子,想法或多或少变得偏激而恐怖。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觉得父亲的Ai情真的可以伟大到这种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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