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背后的被子拉开些许,冰凉手指贴上暖意融融的后颈,我打了个哆嗦,手臂上J皮疙瘩直立,却没有如同曾经那般娇气的发出抱怨。
“看着我,如果你还有一丝诚意。”
我像是自觉,又像是失去了身T的控制权。
在两根手指的引导下转过身,自下而上仰视祁岁知。
这样低微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流畅的下巴,薄红的嘴唇,挺直的鼻梁,动人的泪痣,再往上,一双凌厉的眼睛削减了面容的雅致和秀美。
“母亲对着我犯完病,清醒过来会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掐着我的身T和脖子又哭又笑。”
上唇下唇轻轻一碰,吐出的语句是判处无期Si刑般的残忍。
“我记事开始,就知道对不起是最没用的三个字。”
心不断下沉,坠入没有光的深海,偏偏他话锋一转,又将我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不过,你愿意补偿我的话,我可以酌情放过父亲。”
“威尔森团队近日在技术研究方面有所突破,如果愿意尝试,有能让父亲醒过来的可能X,当然,更大的概率是Si。”
他的目光肆意逡巡着我的面容,不含yUwaNg,不含情绪,仿佛国王在巡视自己臣服的领土和臣民,“我本打算放弃这个方案,毕竟治愈的机会不超过百分之十,病床上躺到身T机能耗尽Si去,好歹你还有个可以表现孝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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