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过去,直到可供呼x1的氧气即将耗尽,红晕染上苍白的面颊。
我率先妥协,将被子拉下露出脑袋,用嘴大口大口呼x1来之不易的空气。
“祁岁知,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只觉得悲哀。
祁岁知呕心沥血到现在,谋求的每一样东西,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给他。
他从来没问过。
亲情在权利、yUwaNg和复仇面前仿佛不堪一击的白纸,他确定每个人为了得到这些愿意放弃一切、赌上所有。
而我怀念的不过是18岁生日时父亲、拉斐尔、他和我,团圆在一起,围着洁白JiNg致的蛋糕唱一首生日快乐歌。
“我对不起你,父亲更对不起你。”
喉道反馈出饥饿的焦灼,我艰难咽了口g涩的唾沫,又说道,“我不知道现在道歉是否来得及。但是我父亲夺走的你父亲的家主之位,我愿意还给你,你想要的GU份,你想要的卓承,我都愿意放弃,全部还给你……放过我父亲吧,如果实在要恨,可以恨我。”
“恨?”祁岁知哈了一声,“祁愿,你连转过头看着我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笃定自己可以承受得起我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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