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悲喜的眼神像是隔岸观火,又像是SiSi盯住了大伯的灵位。
“张妈,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他接过三炷点燃的香,重复一遍我刚才鞠躬的动作。
却没有跪下,也不把线香cHa在铜炉里。
只是沉默立在灵位前,仔仔细细将镌刻其上的文字看了一次又一次。
“芝兰玉树,生于谢庭。”
“什么?”
祁岁知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一会儿是英文,一会儿是古文。
就像这么多年,我也没有一刻真正明白过他的心。
“父亲和大伯的名字,祖父希望他们互为助力,光耀家族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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