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祁岁知对我说这些话,不仅仅是突发兴致,解释起名字的来源,一时不作声,果然他继续说了下去,“谢庭只是一处提供养分的所在,蓝玉才是真正能够光耀门楣的东西,你看,其实他们的名字取得很不恰当,如果祖父盼着大伯挑起祁家的重担,应该给他取名叫蓝玉才是。”

        “谢庭蓝玉,成语顺序是这样排列的,哪有大哥的名字反而叫后面两个字的道理,大家取名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思来想去,不懂要祁岁知究竟要表达什么,就从成语本身上入手反驳了一下大伯为什么不叫蓝玉的原因。

        “因为大家都这么想,倾注无数心血的长子必须得到排在前面的名字,必须继承最好的位置,而忽略他真正的心意,才会造成今天的悲剧,不是吗?”

        线香纤细,很快燃烧半截,一捏成沫的香灰散了祁岁知满手,带着的灰烬接触肌肤的刹那应该是烫的吧?

        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浑然不觉。

        我不yu与他多做讨论,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见什么,于是倾身拉起祁岁知的手,挨着我原本的香认认真真cHa进铜炉。

        祁岁知皮肤生的莹白如玉,所以烫出来的红痕尤其明显。

        我用指腹擦去W点似的香灰,又垂下眼帘,帮他吹了吹。

        “疼吗?被烫到也不知道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