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我越发生气,不接电话又怎么样,谁知道他是不是祁岁知派来威b利诱我的另一个说客,“你是不是和我哥想的一样?最好把我一脚踢出卓承,省得我一天到晚给你们添麻烦。”

        我不知道祁家的事情纪随流了解多少,祁岁知同他的关系又是怎样,因此说一部分留一部分,消息半真半假掺和在一起质问出口。

        “添麻烦?你不都是这么麻烦过来的。”

        纪随流居高临下看着我,脾气上来整张脸板成了散发着浓郁寒气的天然冰雕,“初中暑假我帮你写作业,高中逃课我帮你请假,大学为了阻挡烂桃花,又是我假扮你男朋友跟那些追求者打电话,从小到大关于你的事,我哪一件没有不帮你解决过?”

        我本认为自己占据道理,可他把前情掰扯开来,一件b一件使我感到心虚。抠进他指缝中意yu掰开桎梏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不自在的偏过脸:“那,那不是因为我们两家一直是生意伙伴,纪叔叔才叫你照顾我的吗……”

        “祁愿,你真是没有一点良心。”

        纪随流眉峰紧锁,难言的指控从他闪烁的眸光中蔓延开来,“只是应付父亲的嘱托,我何必那么认真?”

        “……这段时间我的身上发生了太多变化,我没法分辨真心假意,也不知道谁值得相信。”

        莫名的惭愧吞噬掉所有好胜yu,我耷拉眼皮,语气沮丧起来。

        “我以前会管你,今后同样会。”

        灼热T温从手掌交叠处一圈一圈涌入心底,我听过太多的誓言承诺,有更花哨的,有更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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