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梢临了,他又添上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毕竟我们都不想父亲有任何闪失。”

        果然,祁岁知从没想过让父亲回家。

        容忍父亲安稳不知事的度过余下生命,已经是他面对b疯母亲、见Si不救亲生父亲的仇敌,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我心下一阵发凉,却也明白无法要求他冰释前嫌,像对待家人一样去对待父亲,只好勉强g起唇角:“这一年我可以留在美国陪伴父亲吗?”

        还有三步即将到达父亲的病房门口,我已经看见了守护在两侧的高大白人保镖。

        祁岁知突然停下了脚步,深深看向我的眼睛。

        依然是那张同我三分相似的完美皮囊,可内里蕴含的情绪锐利而严冷。

        某个瞬间,我禁不住怀疑他是否早就洞悉了我暗地里一直以来的计划。

        “可是我会想你。”

        祁岁知下颔微斜,捻起我脸侧被走动带起的微风吹散的一缕发丝,细致绕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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