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等等再说这些,我先把正事问了。”

        按捺几yu破开平静眸光的复杂思绪,我强迫自己伸出手,像拉斐尔安抚我那般,拍了拍他玉质无瑕的手背,才转头对祁岁知殷切道,“哥哥,爸爸还好吗?”

        “当然好,我陪着坐了会儿,喝完卫姨送来的营养汤,他又躺下休息了。”

        祁岁知觑着我向拉斐尔靠拢的手,唇畔挑起笑弧,虚虚一层悬浮面孔,“只是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原谅拉斐尔的?明明之前看见你们醉酒后的行为气成那样。”

        是了。

        他悬在心间的疑惑,总要找个适当的时机戳破。

        “父亲说……”

        “父亲说,好歹是从小养大知根知底的孩子,同咱们家并无直接的血缘关系,真要追究起来算不上姐弟1uaNlUn,只是当时伤口恢复得不太好,震惊之下才会晕倒的。”

        我截断拉斐尔的话,把早就和父亲商量好的借口摆上台面,“如今醒了,看见拉斐尔刚料理完祖父的葬礼,又急匆匆的前来照顾,自己眼圈底下一片青黑都顾不得,冲着这份孝心,就是有什么气也消了一半了。”

        “哥哥应该能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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